第32部分
(1/1)《悖伦孽恋》 / 小野
濡目染習以為常,知道他們一個是風月場中的驍將,另一個是欲海裏的鮫龍,每
每夜間都聲色犬馬,各式招數百出花樣怪忌,把女兒攪得又驚又喜,夜來總是睜
張著眼睛,屏住氣息,專等待著那既叫人撓心又讓人致興的遊戲開場。
天氣正在迅速地變曖和起來,春天似乎正走向了尾聲。春之為令,所謂天地
交歡之際,陰陽肆樂之時. 庭前的梅花殘了、月季謝了,屋後幾支雨後春筍一個
勁地往上竄成了新竹。明月高照,透過院牆內一株尚未開花的桂樹枝椏斑駁陸離
的月影都映在矮矮的粉牆上。
小妮躺在床上,便聽見一板之隔的那一頭的說話的響動,還有褥墊悉悉聲及
趙麗嬌嗔的呻吟,她就皺眉凝神聽著存細,蠕動的聲音停去後,趙麗就說:“講
個段子聽聽。”
“從前有兩個人喝酒,喝著喝著就差不多了,各自誇耀胯間那東西的厲害,
吹噓精神健明能整夜鏖戰,弄得是群芳凋謝,胖的就說:他那東西人人稱道,賽
過驢粗過馬,扯起來好象小ròu_bàng槌,女人一沾身就筋軟骨酥。瘦子說他渾名真如
意,惹翻了他挺身而起,不刺秦王,西入咸陽挑翻阿房宮三千佳麗,插進磨盤眼
兒能把它挑起來。”王榮文說著故事。
就聽見婦人像發症疾般籟籟抖動,急促的喘息聲呻吟得似乎快要喊叫出來:
“啊,啊很受用,快點上來,快,再說幾句,說幾句撓心兒的話。”打著扯兒將
床墩得撲通撲通直響。
“我要放出胯間的英雄來收拾你。”聽得小妮臉紅耳熱,心頭亂跳,情極裏
夾著羨妒艾怨,索性竟將頭伸上隔板,見她的父母隻身赤條條一絲不掛,趙麗仰
臥著口對著口狂吻不休,一雙玉臂摟著父親的脖子死死不放,父親側身半仰按著
她的雙乳撫摸揉搓,一隻手摳著她的下體急劇抖動,都情熱亢奮到了極致。
“一說著男人的東西你就不能自恃。”爸就笑話她。
趙麗就嬌嗔地輕拍他:“真是的,聽著真能撩撥人,那興兒一下子就勾了起
來。”
“還要不要再聽。”爸說.
“不了,我要這座鐵塔。”
“看你能不能扳倒它。”爸還沒說完,她已是翻身跨了上去。
小妮就見母親的身體雪練價白,肌膚柔膩如同蒙上一層胭脂,紅暈滿頰如同
酒醉了般,兩團肉球懸掛胸前,騎在男人的身上,有如縱馬揚鞭的女中豪傑。她
雙腿軟得象剔去骨頭般支撐不住,忙低身躺向床上,回味著那豔麗多姿的一幕,
仔細品味癡情妄想,就聽著那頭牛喘嬌籲,快極呻吟嘈雜紛亂,猛然間覺得自已
的胯間有股似尿非尿的汁液熱乎乎地滲了出來。
三兒生得高大壯實,平日裏喜歡到巷子外的消防隊那裏打球,三兒的球打得
好,運起球來說像一陣風,那球就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樣,兩個人夾擊他也甭想從
他手上將球偷去,更有一手百步穿楊的絕活。讓市里籃球教練選中了,正好有一
個大型的國有企業組建籃球隊。那教練就把他送了去。
廠裏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高大威猛的運動員,自然受到各科室、各車間的人的
注目,三兒也就認識了她,財會科的主管張梅萍。三兒第一次見到她時,只是覺
得她挺親切的,那時的她三十多歲,聽別人說她剛死去了丈夫,她愛人是市里醫
院的大夫,下鄉巡迴醫療時腳底紮上貓骨受感染死的。那時的她,雖是新寡,臉
上憂鬱、冷若寒霜,但眼睛裏卻時有零星的火芒在閃爍.
這夥打球小夥子在廠裏享受著全脫產的待遇,但有時對於頭頭們的私事卻是
義不容辭,比如他就曾幫梅萍家搬過傢俱、換煤氣,卻從沒單獨相處過. 當然,
並不指在她科室裏兩個人聊天,或是到了她的家中等待另一同伴。但她對三兒卻
好於別人,這是球隊裏的其他人甚至領導我們球隊的工會頭頭都有有同感,發展
到後來每當隊中和財務打交道的事情他們都會讓三兒去辦.
做為一個從小巷子裏出去的孩子,光有一付身高體長的身體,能在市裏頭找
到了工作,掙了工資,還有一個美貌豔麗的婦人對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別提心裏
多麼高興.
那時別說梅萍這種品貌出眾、氣質俱佳的知識女性,就是城裏的其她婦人對
他來說都有是高不可攀的。在他的心裏就把她當做了母親、大姐,也曾在床上對
她的身體肆意地幻想,甚至shǒu_yín的時候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儘管心裏間對她有
著千絲萬縷的迷戀,但遇見了她卻在她冷霜高傲、盛氣淩人的臉前,只有充滿著
敬畏。
不光是三兒當時心中對她這樣,球隊中的其他夥伴也是想入非非,晚上在黑
暗的宿舍裏,他們對她的身體進行了肆無忌憚的評擊,他們細緻入微地觀察了她
平日間的生活細節以及道聼塗説的風聞,然後臆意般的聯想加上各自對女人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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