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1/5)情非得已 / 流泪的阿难陀


第一章:潜伏着的暗流

自从有生下女儿盼盼之后,妻子温妮不再是那个结婚前逆来顺受的少女了,长期的夫妻生活让她那yù_wàng的沟壑变大变宽,变得深不见底,她懂得什么时候狂野激情才是最重要的,也知道什么时候温柔的缠绵恰到好处,总而言之,她有了自己的主见,对xìng_ài的质量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满足。

来上海的主意是乐阳自己提出来的,他并不是没有觉察他们的婚姻中出现了问题,不过也仅仅只是觉得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只是一切来得毫无征兆,就像一种常见的很隐秘的瘟疫在两人之间蔓延,就算是最好的医生也无从下手。

也许不论是谁,在南昌连续呆上七八年也会烦的吧,所以他提出来到上海来投靠姑妈,也许换个环境会好一些,他当初就是这样想的。

在上海,每个星期六晚上,乐阳从物流公司下了班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到家后,都会飞快地吃完饭然后洗澡,早早地上床埋头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他太累了,他需要养精蓄锐,然后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努力给妻子一个惊喜。

今天也不例外,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一片光亮。他伸展着酸痛的四肢舒服地翻了一个身,旁边妻子还在呼呼大睡。从窗口射进来一片温暖的阳光,照在他们的床上,像情人的手指尖温柔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也抚摸着温妮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肌肤。

温妮是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女人,睡觉的时候样子很好看:漂亮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地抖动,花瓣一般鲜艳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浮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平日里醒着的时候她依然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连她也常常感叹自己结婚太早,「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爱情,就结婚生孩子了!」她常常这样对她见到的每个人说——这是没有任何争议的事实,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容颜渐渐衰老而担心,但是温妮却一点也不担心,她才二十七岁,拥有一头柔顺黑亮的卷发,脸部秀美的线条轮廓分明,眼睛又大又亮,像一潭深幽的湖水。

乐阳当初就是沉迷于她的这双眼睛而陷入爱河里不可自拔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双眼睛虽然还是一样的漂亮,但是里面的内容越来越深不可测起来。特别是现在,他从这双眼睛里面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的蛛丝马迹——除了做爱的时候,做爱渐渐变成了例行的公事,这种感觉让他恐慌。

「醒醒,温妮,醒醒。」乐阳挪着身体贴了过去,在她的沉静的面颊上吻了一下,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地呼唤,「醒醒,都中午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上啦!」他往她的脖颈吹着热气。每个星期天都是他们难得亲热的好机会,两岁大的女儿早已经被乐阳的姑妈带到公园里玩耍了。在星期天早上姑妈总是这样做,刻意单独把他们留在家里享受二人世界。

女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呼吸还是那么均匀。乐阳伸出手指来,沿着她大腿上光滑的皮肤轻轻地划着,顽皮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茸茸的细小的汗毛。

这样的挑逗通常都能收到效果,温妮嘴角抽动了一下,一丝笑意随着抽动浮现出来,渐渐地扩大,最后扩散到了脸上形成明显的微笑——她已经完全醒过来了。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装下去呢。」乐阳有些得意地笑着说,为自己小小的伎俩感到有点小小的骄傲。

她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把眼睛睁开来,这深如幽潭的眸子啊!如今依然能让乐阳情不自禁,他伸出结实的臂膀一下子把她搂过来,抱着她一个翻身,女人「嘤咛」一声娇吟,柔软而轻盈的身体便压在了他仰面朝天的身体上,胸前鼓鼓囊囊的rǔ_fáng便压迫着他宽阔的胸膛了。

「亲爱的,我们来做爱!」乐阳涎着脸,坏坏地笑着说,仿佛女人不明白他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似的。

温妮宿睡未醒,慵懒地蠕动着身体把大腿叉开来,马趴在他的身上,女人的胯便贴着了他的大腿根部,毛茸茸的耻毛包覆着的鼓鼓的yīn_fù正好压住了那躁动的树桩——她有次说那东西「就像一个木桩子」,此时正在胯间不安地突突跳动着。

整个星期六晚上它就像一条沉睡的蛇和乐阳睡的一样的死,无论温妮怎么逗弄也醒不过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失望。现在它却出人意料地苏醒过来了,像一根粗大的腊肠,鲜红蘑菇头从包皮里展露出来,在中午的阳光下发着油亮的光。

温妮直起身来,低头看了看被压得贴到男人肚皮上的蘑菇头,不禁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她开始把两手往后撑在他的膝盖上,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压在男人的身上,抿着嘴唇一前一后地推动着臀部,用大腿根部那羞耻的缝隙摩蹭那硬邦邦的ròu_bàng。

身下的男人低低地哼了一声,承认了这不可抗拒的诱惑,乐阳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肢,又把她拉下来马趴在胸口上,把手绕到后面,抓住睡衣的下摆,沿着脊柱向上把这仅有的薄而透明的纱质睡衣脱下来,然后双手搂住女人的肩头,把这一丝不挂的光滑而暖和的身体搂到胸前来,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贪婪地tiǎn_shǔn着她的皮肤,大口地呼吸着女人的发香。

此刻的温妮并没有因为被粗鲁地俘虏而停下来,她仍然继续摇动着臀部,转着圈儿摩擦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