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2/4)情非得已 / 流泪的阿难陀

上面已经长出了薄薄的一层短毛来,薄薄的一小片,还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红肿的痕迹。

「你不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哩,不穿,这样方便!」女人含着笑意认真地说,脸上更加红了。昨天晚上乐阳就那么一说,早上起来的时候早就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当乐阳把女人的短裙继续往上掀起来的时候,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了跳,上边紫一块青一块的鞭痕交错着,「还疼吧?」他用指尖爱怜地碰了碰。

「没事,有点酸胀酸胀的,已经不疼了,不碍事。」她往后缩了缩身子,摇着头说。

他打开淋浴,热水器「蓬」地一声叫唤,喷头上的冷水洒下来,从他的头上浇下来,冷得他直打哆嗦,「呀呀」地叫起来。女人在一边看着他的窘样,抱着胸脯「咯咯」地笑起来,笑得弯着腰蹲在了地上。

乐阳手忙脚乱地在水雾中调节喷头,好不容易水温才热起来。他伸出双掌从脸上往后把湿淋淋的头发抹到后面去,缓缓地转身过来,恼羞成怒地瞪着女人。

女人被他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站起身来就想跑,却被乐阳眼疾手快地带住了手,女人一个趔趄撞到怀里,和他一起沐浴在了温热的水雾中。他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脸颊,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中游走,他亲吻她的眼睛、额头、嘴唇……凡是那张秀美的脸上任何能吻到的地方,他都吻了个遍。在迷蒙的水线中,两人很快都变成了狼狈的落汤鸡。

「我现在想干你……唔……想干你!」乐阳喘得就像刚从水底探出头来一般,大口大口地把嘴边的水吹开,突然一扎头将女人拦腰抱起来——似乎他非常擅长举重,滴溜溜转了个身把女人滑腻腻的身子抵在冰凉的墙上。

女人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背部贴着冰凉的瓷砖,胸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这种冷热落差让她迷乱的叫唤出来。男人像条抓不住的大鱼,沉沉地往下坠去,直把头滑到她的小腹上,滑到两腿之间了——除了那条象征性的丝袜,她的下身可以说是丝毫没有设防的。

乐阳在水珠四溅的地板上跪下来,抓住女人颤抖的臀部,用头把女人的小腹抵到墙上,手掌插到紧紧并拢着的膝盖中间,轻而易举地将两腿成功地分开来。然后一头扎入了女人的胯间,先是轻吻女人的大腿根部,然后用舌头在肉丘的边上游移不定,女人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焦急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两腿正中按去,她需要他,她需要他热情的舌尖。

乐阳终于把那粗糙的舌片伸得长长的,直伸到那湿漉漉的缝隙中去了。女人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惶急地又按又提,不由自主地将一头湿漉漉的秀发甩来甩去,像一个跳大神的巫婆感受到了神灵的旨意,一抖一抖地呜咽着发作起来。

「……噢……噢……」女人受不了这致命的撩拨,开始放声喊叫起来。乐阳的舌尖,时而像一条灵巧的小蛇往里面钻,时而像小刷子扫刮着两侧柔软粘滑的yīn_chún,时而像毛笔在凸起的yīn_dì上点上几点,那么有力,那么火热,舌头一圈一圈地舔舐着整个洞穴,不知疲累,搅得满口都是黏黏滑滑的液体,搅得女人浑身颤抖不已,搅得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着……yīn_fù上那层粗短的yīn_máo像砂布一样磨蹭着他的鼻尖,糙糙地、痒痒地难受。

乐阳能感觉得到女人正在一阵阵地痉挛,他知道再这样舔下去,这个敏感的女人离高潮恐怕就不远了,所以他突然松开了口。

「噢……不!」女人一声绝望的喊叫,在水雾中伸出手来胡乱地摸索,想重新抓住那颗匆忙撤离开的毛茸茸的头,想把它按回瘙痒的胯间。

舌尖得到了满足,乐阳可不想让腰间的ròu_bàng独自背负寂寞。它早已经像一尊威武的小炮,迫不及待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乐阳双手捧着女人凌乱的脸庞,把它固定在墙上,然后用力地吻下去,把舌尖填满那温香的口腔,让她自己品尝自己的味道。女人含着咸腥的舌头,贪婪地吮咂上面的滑液,「咕嘟嘟」地吞了下去。

他猛地把头撤回来,女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再不呼吸新鲜空气,她可要窒息而死了。乐阳将她的身子拨转过去,迅速地把她抵在墙上。

「把屁股翘起来!」乐阳用粗哑的嗓音命令道,喘得像头牛一样。

女人乖乖地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把丰满的臀部翘起来,水珠从光滑的脊背上滑下来,从结实的臀缝上滚落,穴口淋漓不堪,大大地向后洞开了。

女人刚刚刚立定,乐阳扶着女人的臀部,挺着长长的ròu_bàng,低吼一声,快速而猛烈地撞上来,「噗叽」一声响,女人大叫了一声,ròu_bàng就没入了女人的身体,一点影儿都没了。

乐阳开始浪插起来,女人开始扶着墙壁呻吟起来。他拉着女人的腰胯,「啪嗒」「啪嗒」地撞向自己的胯间。刚开始的时候乐阳还能控制撞击的频率,「啪嗒」声欢快而有节律。随着女人的yīn_dào越来越滑,温度越来越高,guī_tóu跟着越来越痒,痒得他的神经都在打颤,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力。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声,臀部挺动得越来越快。乐阳的意志已经崩溃,他开始加快速度狠狠地chōu_chā起来,yín_shuǐ随着水珠四溅开来。女人「……啊……啊啊!」地尖叫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