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旧跪在女子身下的男子静静地等待着宣判,当“但是”两字传入耳朵时,

男子仿佛听到自己心中那绝望的叫声,忍不住出声打断,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希

望:“你知道小时候玩过家家的时候,我为什么每次都不跟雨她一起吗?就算惹

得她哭也要跟你玩吗?是的,虽然当时我不懂得爱,但在第一次的时候,你正好

就是我的妻子,而以后在众多玩伴中,我也变得只会注意到你,等到明白男女之

事后,我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了!”

却见女子听完了男子深情的演说后,不满地嘟嘟嘴,气道:“喂!别打断我

说话嘛!”接着恶狠狠地说:“但是!”就在男子面如死灰的时候,女子嘴边露

出调皮的微笑:“但是我也从小就喜欢你怎么办?”

“我知道了……”男子绝望地说道,猛的,男子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幸

福实在是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刚刚还在地狱中煎熬,如今却忽然被告知,这是天

堂。

此时,女子张开双臂,主动投到男子的怀抱中,但当下颚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时,她的表情又变了。

“真的吗?真的吗?容容,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男子欣喜若狂,声音充

满喜悦,连手中的花都掉落在地上而尤不自知。

“真的,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女子微转过头,对着衣柜大声说了一句,

然而这本是皆大欢喜的时候,女子面具边沿却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沿着俏丽的脸庞

慢慢滴落,正落在脚下那残缺的玫瑰花瓣上,跌得四分五裂。

最终,男子欣喜地拥着女子离开了。

过了一阵,衣柜内层传来响动,接着,衣柜打开了,两个既有仇又有恩的人

相继着走出。

此时的林局呼吸急促、怒发冲冠,而反观老枭则呼吸平稳、面露喜色。

只见林局一只手颤巍巍地指着老枭,怒吼:“高!真高!你还真是不容小看

。”

“过奖,过奖。亲家公,过奖呀,记得你刚刚在衣柜中答应我的事,要不,

要是我告诉贤侄,喔,不,未来女婿,你做的好事,就是不知道你最疼的儿子和

最怕的林夫人,秦省长的女儿会不会原谅你做出此等事情。”老枭一改刚才一脸

羞愧悲愤的样子,声音不但没有丝毫畏惧,更是充满了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

霸气。

“好样的!老枭,真是看不出你qín_shòu不如,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出卖。”

“哈哈,过奖过奖,在商言商嘛。”老枭说完拍了拍林局的肚皮,调笑着说

:“老林呀,该减肥了,我看着实在恶心呀,哈哈……”接着步履稳健,雄姿英

发地大踏步着离开了房间。

林局愤恨地将浴巾甩倒在地:“操他妈的!终日打雁,这次居然被雁啄了眼

!”穿上衣服,也离开了现场。

[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老枭不是受害者吗?林局不是狗官吗?怎

么会这样?]吴来震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颠覆着吴来的

世界观道德观人生观。

“有趣,有趣,好久没看过这么有趣的事了。”犹老在吴来身边啧啧出声,

又对着吴来以前所未有的认真形态道:“赖子,看到了吧?这就是社会!天下之

大,唯利最大;亲情之亲,没利的亲;爱情之情,金钱更高!赖子,记住,真小

人不可怕,须防伪君子,所以,做个伪君子总比真小人来的好,背后下刀子,才

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

吴来若有所思的陷入了沉思,但不管如何,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深深的映在了

他的脑海中,以致后来经历了更多事后,吴来渐渐从一个热血冲动的男孩,被磨

灭成商界精英。

忽而,吴来又想起犹老说的话,问道:“犹爷爷,你刚刚说‘好久没看过这

么有趣的事了’,那不就是还有?你肯定有记录,我要看看!”

“你这小滑头,也好,得让你多学着点,跟我来。”犹老带着吴来走到了一

个秘密的房间,打开一个柜子,满满的一堆光碟分门别类地放置在里面。

犹老指着其中一格,上面贴着“秘密”两字的标签,说:“赖子,这个就是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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