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20
(1/4)《被孩子调教的肌肉男人/ 荒村恶童》 / krissong
(二十)比赛
“嘿,吃的还挺来劲,一晚都没撒口吧!”站在床上的小狗子一边抻着懒腰,一边用脚踢着陈虎的身体和他调侃着。
被踢醒的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黑糊糊的什幺也看不见。伴随着浓重的体味和汗味呛进鼻孔,这才让他记起自己的脑袋还夹在顾斌的两胯间,同时居然发现自己的嘴裏还满登登地塞着顾斌的jī_bā。他回了回神,惊讶地感觉到自己的jī_bā也是被热乎乎、湿漉漉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看来顾斌居然也是叼着自己的jī_bā睡了一夜。
小波也走了过来,扒着陈虎和顾斌的双腿凑近了脑袋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番,看到他们的嘴裏果然还都鼓鼓囊囊地含着对方的jī_bā,也是感到十分的惊异:“哈哈,真是一夜都没吐出来,看来你们还真挺愿意吃。”
“就是,不光下面的‘嘴’愿意吃jī_bā,看来上面的嘴也挺谗啊!”刚醒来的阿海也嘲笑了一句。
“以后让你们天天都有的吃,我们这幺多根jī_bā保证能让你俩上下两张‘嘴’都不会有閑着的时候。”葛涛一手支着脑袋侧躺在床上也在一旁附和道。
曾经的每个苦难日都是从这样的羞辱和嘲讽开始的,陈虎已经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模式。但初到的顾斌还是被这种讥讽弄得羞耻不已,好在脑袋还夹在陈虎的双胯裏,尴尬的表情没有被男孩们看到。
“都吐出来吧,别捨不得了。”小波的命令终于让陈虎和顾斌都如释重负地吐出了含了一整夜的jī_bā,被jī_bā满满登登撑了一夜而丝毫不得闭合的嘴使他们都感到两腮麻胀,发呕的咽喉更是让他们忍不住好一阵乾咳。
男孩们解开了绑在他们手上的绳索,拍打着他们身体把二人赶下了大床。俩人面向大床并排而立,yīn_náng上各被吊上了两只鞋,面对着床上或躺或坐的小观众们,开始了一天中的第一个表演项目:广播体操。
顾斌做梦也想像不到新的一天会是以这幺一个屈辱的方式开始,看着陈虎伴随着灵蛋的拍节轻车熟路的做了起来,开始他还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在警校时也曾天天做操,所以马上就适应地跟着做了起来。伴随着四肢的动作和身体的转动,四只沉甸甸的鞋也开始游蕩起来,有时还相互碰撞在一起,疼得俩人都忍不住高叫一声。
“咦!胖子哪去了?”阿海左右转动着脑袋,突然发现胖子没在地堡内。
“天一亮他就走了.......”小嘎子接了一句“.....他说去县城办点事,下午能回来。”
“这小子,怎幺也没说一声。”
“你们那时都没醒呢,我也是起来撒尿正好碰见的。”
这时陈虎和顾斌做到了‘跳跃运动’,男孩们一起起着哄让俩人比比看谁跳的高,并说谁输了要多罚一节。伴随着两具充满肌肉的强壮躯体同上同下地跳跃,四只鞋子也长了翅膀似的四处翻飞。男孩们自然是乐得欢天喜地满床打滚,可每一下的跳跃都疼得陈虎和顾斌失声惨叫,直至到了最后一节‘整理运动’时,俩人还在咧着嘴直抽冷气。
做完luǒ_tǐ操,陈虎和顾斌在男孩们的监督下开始打扫地堡:一会整理床铺,一会摆放桌椅,一会倒尿桶,一会扫地.......在穿戴整齐的男孩间四处穿梭着两个赤裸裸壮男人的忙碌身影。傻蛋则在地堡外用瓦片支起了炉灶,在一个坑坑瘪瘪的破铝锅裏熬上了米粥作为午饭。
傻蛋熬好了米粥,男孩们便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开始了早餐。桌子对面的地上也并排摆放着两个豁牙露齿的灰铝盆,裏面盛满了掺着鹹菜条的米粥,不用说,那就是陈虎和顾斌用餐...不,应该说是吃食儿的地方了。陈虎和顾斌背对着男孩们叉着双腿四肢跪伏,被勒令只准用嘴去舔食盆内的粥。从昨天中午顾斌落网开始一直到现在,陈虎和顾斌还未曾吃过东西,并且不间断的严厉折磨和调教更是耗尽了他们全部的体力,此时辘辘的饑肠和热腾腾的米粥让他们已经顾不上羞不羞耻和方不方便了,俩人高撅着屁股,脑袋都深扎在盆子内‘唏溜唏溜’地吃了起来。
看着并排高撅着的两个结实硕大的屁股,小狗子一边喝着粥一边笑道:“大屁股,二屁股,真是两个大肥屁股。”
“也不知道哪个屁股更厉害一些?”傻蛋孩子气地脱口说道。
“那还不容易,叫他们比比不就知道了。”铁柱的话倒是提醒大家。
“呵呵,不错,我怎幺就没想到呢.......”小波听了一拍脑袋,高兴地说道:“一会就让他们来场比赛。”
其他的男孩自然也都是乐得合不拢嘴,纷纷叫好,巴不得又一场好戏的精彩上演。
小波朝着陈虎和顾斌说到:“好,一会就让你们来一场比赛,看看你俩谁更强,不过......”小波的脸一沉,凶巴巴地说道:“......谁都不许偷懒啊,输的可是要狠罚的!”
吃完饭后,比赛就开始了。
作为两个时刻準备挨操的性玩物,陈虎和顾斌的pì_yǎn自然是能力考核的第一个项目。
小波、阿海、葛涛和铁柱并排躺在大床上,四根坚挺的jī_bā象四个小钢炮似的向上昂立着。陈虎和顾斌要各自蹲骑在一根插进自己pì_yǎn的jī_bā上,必须要用自己身体的起落去让那根深插进体内的jī_bā操自己,直至shè_jīng后再换下一根。两人各自负责两根jī_bā,谁能在最短的时间裏让两根jī_bā都把jīng_yè一滴不剩地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