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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重生之归位 / 狂上加狂


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是琅王的妹妹进京探望哥哥。她最喜牡丹,于是琅王便摆下了满院的奇珍牡丹,供妹妹展颜一笑……

众人唏嘘琅王阔绰之余,再次觉得这个王爷真是不知收敛,境遇若此,却还招摇,难道不知古有石崇斗富,最后惨遭灭门横祸的下场?

想到了这里,琼娘猛一推手里的书籍,突然想到:那一天……可不就是她以前的生辰吗?

只是那时她已经知道自己并非柳家女,生辰也是不与哥哥柳将琚相同,加之崔萍儿归府,她更不好凑趣去打搅了真正柳家人的和乐。

是以原先的生辰摒弃不用,夫君尚云天不好记下这等子谄媚妇人的小事,婆婆更不会想起给媳妇办生辰。她以后又有了儿女,便忘了自己的,不过而已。

难道只是巧合?

琼娘自摇了摇头,觉得哪有这般的严丝合缝的巧合?

原先不懂琅王的心思,现在细细想来,这个男人真是疯魔!

她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且为别人生儿育女,他何苦来的这般用心,先是隐去姓名,舍命相救。

后有一掷千金,遍铺奇花异草,却不得在她面前讨巧正名。

疯魔一个,无可救药,喝什么汤都是治不好的……

就在她想得入神之际。自己的身子却被人猛地一抱。

她吓得正想出生呼喊,却被人捂住了嘴:“呼喊什么,不认得本王?”

琼娘瞪圆了眼扭身一看,可不就是那前世的冤家,今世的魔障吗?

夏日贪凉,所以她的后窗大开。这王爷许是练出来了,现在自跳窗进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这般专注,在想何人?连有人入你屋子都不知道。”

琼娘累了一天,浑身无力,也懒得赶这无赖立时便走,白白费了唇舌。

加之思及前世微妙的往事,便怅然答道:“想起个为博红颜一笑,一掷千金的故人。”

琅王原本手正往怀里掏着什么东西,听了她这一说,手势微顿,只拖着长音道:“哦,怎个一掷千金法?说来听听。”

琼娘自然不能说得太细,便只说了故人买下千株价值万金的奇花,为已嫁他人妇的小姐庆生之事。

不过琅王心里却想:“果然唯女子小人难养也!那五钱月利的事儿,这小娘要揪着多久?凭空编排出这么个空撒钱不见响的蠢货,难道又是在讥讽本王?”

第50章

柳梦堂没说话, 只闭目沉思了一会, 道:“这事要弄得稳妥些。听闻琼娘去了那崔家后,开了食斋,为他家赚取了不少钱银,只怕那家贪财,不肯放人。你只管去与琼娘叙一叙旧情, 认作义女便好。到时候周全了我柳家的节义, 那些个谣言便不攻自破。”

尧氏听了老爷的吩咐,自然点头, 心内又是一阵后悔, 早知萍娘被崔家养坏了,何苦的急急换回女儿。若是此时顶着柳家名头的是琼娘,何至于闹得今日不得收拾的下场?

柳梦堂缓了缓气又说:“至于萍川, 十五年的市井底子也不好改, 女儿留得久了终成愁, 倒不如早些嫁了, 各自省一省心, 她成家了后,相比性情也会改改。”

尧氏恨道:“就是个见识浅的,先前为她介绍多少才俊?都是不肯同意,现在可好,败坏了名声, 只怕先前有意的人家, 也要打退堂鼓了。

柳梦堂沉着脸道:“也不必非要高攀侯门相府。如今万岁忌惮门阀子弟, 这次科考舞弊,多是侯门贵子被褫夺官职封号,倒是提升了不少寒门子弟。”

听柳梦堂这么一说,尧氏倒是想起了柳萍川前些日子常在她耳边嘀咕的话来:“萍川倒是跟我提及了琚儿以前西席的儿子。也不知这位公子哪里好了,萍娘总是想邀他入府,话里大概的意思是听闻他才学清高,若是肯投奔到老爷的名下,必能助老爷你一臂之力,还曾意有所指地说起什么……宁嫁寒门清贫子,不嫁候门万户侯……”

柳梦堂冷哼了一声,想嫁也是晚了,以为候门是那么好进的?

不过他倒是琢磨了一下尚云天这个名字,前些日子,这书生的名字频繁地出现在科考舞弊案中,让他的印象不能不深刻。

单轮起来,女儿眼光不错,这个尚云天得以昭雪后,也许真的会得皇上的重用。

但是这个未及仕途的青年大大的得罪了太子也是不争的事实。细细想来前途也是暗淡。

他摇了摇头,直说以后萍娘再说这样的昏话,尧氏当出言训斥,不可说出玩半点有辱清闺之言。

尧氏一一记下,只是谣言刚起便去寻琼娘未免显得市侩,到了月末时,正好是往昔她给琼娘和将琚庆生的日子。借此机会去修补母女之情再好不过。

而柳萍川至此,便被软禁在了自己的闺阁之中。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琼娘重生的事情。

一时做贼心虚,担忧琼娘会报复害了自己的性命;一时想到琼娘除掉自己后,与尚云天破镜重圆,夫妻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