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把门关上。

爸爸转过身,看到秦树在身后,忙问:“你姨妈最近生病了吗?”

秦树说:“刚才都还好好的啊。”

爸爸拍了拍秦树的肩,“你姨妈身体一向都很好,如果明天还这样,你一定要劝她去医院。”

“嗯,我知道了。”

秦树点了点头。

“照顾好姨妈。”

爸爸又说。

“我会的。”

秦树坚定地说。

厕所里妈妈背靠着墙壁,强烈的快感让妈妈变得软弱无力,妈妈掀起了裙子,把手伸到了内裤里。一触摸到内裤,才发现内裤竟然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一串串yín_shuǐ已经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了。

妈妈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多水,难道自己的本性真的那么yín_dàng吗?

妈妈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手上抓住了跳蛋的线头,就要把它拔出来。

因为刺激强烈,又像是因为舍不得这快感,妈妈只是一点一点地往外拔,没拔出来一点,就油然而生出一股空虚,随着跳蛋的离去而越来越强烈。

妈妈不由地停下了动作,手扶在了水管上,弯下了腰。一只手抓着xiǎo_xué口的线头犹豫不决。

一定要拔出来,一个声音在妈妈脑海里喊着。

就要高潮了,为什么不继续享受呢?另一个声音犹如魔鬼般在怂恿作祟。

两个念头在脑海里斗得不可开交,但xiǎo_xué里嫩肉的感受却是如此真切,强烈的快感让妈妈感觉几乎要飞了起来。

妈妈身体开始颤抖,xiǎo_xué里的嫩肉也抽搐起来,高潮要来了。意识已经飞离了身体,妈妈下意识地把震旦反而往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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