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香】【短篇】

(6/7)【艳情短篇合集全文阅读】 / 午夜人屠

叫声中将jīng_yè全部射进她的体内,她抱着我剧烈的抽搐,最后才慢慢平息下来,我们用湿巾清理了身体,驾车回到酒店,后来在酒店又来了一次精油按摩和激烈的战斗。

·后庭花

第三天起来,依然是剧烈的晨练,之后前往丽江,听了纳西的古乐,就在古城里漫无目的牵手瞎逛,在丽江古城里找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住宿,客栈里哪张古老的大床就是我们的战场,覆雨翻云,激情无限,混着绮梦迷人的奶香,让我沉醉其间不能自拔。

第四天,我们坐道上了玉龙雪山,下来后开车前往泸沽湖,泸沽湖迷人的景色美不胜收。从昆明到丽江,一路上我们拍了许多的照片,甚至还在酒店里给她拍过写真,但是从来没有一张我们的影,在泸沽湖的晚霞里,我们给自己拍了一组剪影,漫天的晚霞,我和她在霞光中背靠着背,手牵手,接吻,拥抱,背影,最后我坐在湖边,绮梦转身离去的剪影,都看不到人,只有一个个黑乎乎的剪影在记录着我们短暂的爱情。

晚上12点,我们回到丽江的客栈,疲惫的我们一起洗了澡,相拥而眠,再也没有精力折腾了。

第五天早上7点多,绮梦的手机响了,「我老公的电话。」她看了我一眼,跑到卫生间去接电话了,出来的时候她低着头。

「我不能喝你一起去香格里拉和腾冲了,我老公事做完了,今天晚上的飞机到腾冲,给我也定下午四点的票过去和他会和。」「没事的,妞,过来让爷抱抱,要不然就没机会了。」我向她伸出双手,绮梦乖巧的钻进我怀里,我闻着她的香味,让我沉醉的少妇的迷人味道。

「妞,箱子里还有我们在大理剩下的半瓶精油,让爷再给你做次按摩吧。」我说。

「嗯。」她轻轻的点头,我起身,打开空调,从箱子拿出精油,在卫生间打开热水冲着精油瓶加温,然后洗脸漱口,绮梦也起来洗漱,绮梦洗完,我拉着她在莲蓬下互相洗浴,最后搽干身子,我将她抱到床上,拿了精油,从她的后背给她涂擦精油,温柔的给她按摩,用酒店的剃须刀给她刮了干净的下体,用湿毛巾檫干净,在她的yīn_bù倒上精油,用手慢慢的搓揉她的yīn_bù,乘着她动情的时候,我将她的腿蜷起,把精油倒在她的菊花上,用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菊花,就让精油慢慢进入她体内,最后将手指插进她的gāng_mén慢慢抽动,经过几天的调教,她也慢慢适应了这个过程。

「妞,把你后面的第一次给我把。」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到,她转身将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于是我继续用手指抽chā_tā的后门,在她放松后将两只涂满精油的手指头也塞了进去,我将自己硬挺的yīn_jīng涂满精油,那了一个枕头塞在绮梦的身下,紫红的guī_tóu顶到她的菊花口,慢慢的进入,才进去了半个guī_tóu,她就痛苦的呻吟起来,我把自己的guī_tóu拔出她的身体,蜷起她的左腿,将自己的yīn_jīng插进她的yīn_dào,轻轻的抽送,让她放松下来,再从yīn_dào拔出yīn_jīng,涂抹精油,进入菊花,如此几次之后,我的下体终于全部进入了她初次绽放的菊花,我慢慢的抽动着,让她的身体适应我的下体,当她痛苦的声音成愉悦的娇吟,我让她将臀部撅起,给自己的yīn_jīng重新涂满精油,开始从后面快速的chōu_chā着她的雏菊,她温热窄紧的体腔让我的下体充斥着爆炸的yù_wàng,伴随着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绮梦的雏菊,烫得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一切平静下来。

「这下你满意了,sè_láng。」绮梦在我的怀里说道。

我搂着她,亲吻着她的眼睛,嘴巴。忽然,她转身将我压在身下,用下体摩擦着我疲软的yīn_jīng,「爷,你也满足我一次,这次我要全程在上面。」她娇媚的说道。

可是我的yīn_jīng一直没反应,她伸手在我下体上胡乱抓捏,结果把我抓疼了,「你这样不行的,给我咬一下它就起来了。」我坏笑。

「咬?」她问。

「对啊,不过咬字要分开来念。」

她楞了一会,轻拍我的下体「流氓!不过今天我们就分开了,我满足你一次,先说好,我从来没弄过,弄疼了你不许生气。」「好啊,我不生气。」我乐。

她拿过刚才的湿毛巾,将我的下体擦干净,闻了一下,「还是有味道,你去洗一下吧。」她皱鼻。

「算了,宝贝,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搂过她。

「你去洗嘛,你都给我弄了,我也不嫌你脏的。」她推着我。

我起身抱着她到卫生间冲洗干净,搽干身体回到床上。

「你躺下,不许看我。」她用自己的衣服盖住我的头。

我感觉自己的yīn_jīng进入了一个湿滑的口腔中,正在暗爽,忽然一阵疼痛传来,绮梦的牙齿咬住了我的yīn_jīng,我倒吸一口冷气「别,别用牙齿,哪里很软的,用嘴唇和舌头。」绮梦呜咽了一声,不过还是没得要领,「你总吃过冰棍吧,就像你吃冰棍那样子。」我说道。

她的手掐了我的大腿一下,开始吮吸我的yīn_jīng,好一会,我的下体没有反应,她吐出yīn_jīng,将嘴附到我耳边娇媚的说道:「相公,你到底行不行啊。」「男人怎幺能说不行,看老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