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西风弄晚潮(壹、贰)
(2/4)《【曾有西风弄晚潮】》 / 雨夜带刀不带伞br>
当个老师还是有富余的,更何况游戏机的游戏要容易得多。庆生在外面松头日脑,
在家里却耀武扬威。他妈一数落他,他就嚷嚷。他妈嘴上骂可也拿他没辙。有一
回他只顾着跟我打游戏,把一盆衣服放在厕所门口,他妈一出来就给趟翻了,立
刻就骂开了。我说,你还不出去帮忙收拾收拾。庆生笑嘻嘻地说,没事,让她骂
去。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找了借口回家,出门的时候看见庆生妈蹲在地上正收
拾,从领口瞅进去,白花花的奶子一览无遗。当时真想上去使劲揉两下。我说了
声阿姨再见,夹着硬挺挺的jī_bā赶紧跑了。当天晚上又shǒu_yín了好几次。
每次去庆生家,我都尽量在他妈面前装得老实听话。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
么,可能是想博得庆生妈的好感,或者让她放松戒心吧。可我总觉得庆生妈对我
心里的肮脏企图了如指掌。因为每回和我打招呼,她都是抿着厚实的嘴唇严肃地
点点头。即使刚刚还在跟其他小年轻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看见我她也会立刻变
得正儿八经不苟言笑。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在活动中心搞她的人是我一样。田
力跟我说,庆生妈对你印象不好。我想也是,每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跟
别人在一起才学坏的。
关于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庆生妈的luǒ_tǐ,我的记忆跟庆生妈的描述有很大出
入。我记得是发生在夏天的事儿。我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他躺床上睡着了。外
面门响,他妈下班回家。我看了会书,推开房门打算回家。在客厅看见了庆生妈。
因为天热,她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人。当时我们俩都怔
住了。我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肉,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庆生妈先是
一惊,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她的
房间。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
片大片的白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
招呼,她没说我什么吧。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
蛋踹碎了。她的描述是这样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
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这时她从镜
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
怎么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我认得你的眼神,跟小钻头
似的,庆生妈回答。
贰
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
作业。慢慢跟我熟了。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田力他爸是矿上一
个办公室的任,口碑不好。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自居。我听我爸妈说,
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我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那地方也
没名字,当地人都管那叫「十二公里」。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有一次
田力说请我吃饭。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
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
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也找一个。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进
了屋。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一开始就上上菜,
后来开始劝酒。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女人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
另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田力的脸埋在那女人敞着的领口里吸溜吸溜
的又舔又嘬。「紫眼睛」一直冲我飞媚眼儿。我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她大腿。
手立刻被她一把攥住,使劲往裤裆里塞,嘴里腻乎乎地说,来给姐解解痒。过了
会田力拽着另一个女人出去了。他出门时我看见他的jī_bā挺在裤子外面。他俩刚
走,「紫眼睛」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她没带乳罩,三角裤是红色的,红得烧
眼睛。她冲着我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露出毛茸茸的下面,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
得邪恶狰狞。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挑衅,赤裸裸地挑衅。可能是因为
紧张,这人生中第一次的xìng_ài并没让我感到舒服畅快。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
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紫眼睛」的呻吟很
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