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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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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惊马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将他调在你手下,你……好生看着他吧。”齐攸最后道。唐佑年起身称是。齐婉容又在总督府住了一晚,冯登科带着重礼上门,又在人前向齐婉容赔罪,就将齐婉容接了家去。沽酒胡同冯宅上房红罗帐内喘息声和呻吟声,随着床帐剧烈的晃动,半晌才平息下来。“宝贝,可想死我了。”冯登科甜的发腻的声音道。齐婉容推开冯登科,嗔道:“哼,谁是你的宝贝,叫你那寡妇去。”“你才是我的宝贝,那贱人连同孩子,都已经被我卖的远远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婉容宝贝。”“就会花言巧语,这次若不是我四哥出面,只怕你还舍不得她那。”齐婉容撇了撇嘴。“宝贝你就别再怄我了。四哥可是什么都没说,是我早就有此打算,一直因为心软耽搁了。不信你去问四哥,是不是这么回事。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的。”“哪个听你这些。”齐婉容瞪了冯登科一眼道。“宝贝你这一眼,我的身子都酥了。”冯登科将脸凑到齐婉容跟前。“你正经些。”齐婉容咯咯笑道。“……明天营内有比武,四哥特意吩咐我准备,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冯登科的手在齐婉容胸上轻轻地捏着。“莫不是要借机为你升官?”齐婉容道。冯登科却没这么乐观,“四哥就是有这样的心思,也不会这么快吧。我就怕,就怕四哥心里还在恼我。”“放心吧,我在四哥面前没少为你遮掩,四哥也并未见生气。如今你已经改了,四哥不会怎么样的。军营内比试不是很平常吗?”“是很平常,不过我总有些不放心。”“现在知道害怕了?”齐婉容横了冯登科一眼,“你不想去,只说生病,不去就是,我会去和四哥说情。”齐婉容道。“那就有劳夫人了,就说我为着伺候夫人,伤了腰吧。”冯登科的手伸到齐婉容身下,捏了一把。齐婉容拍开冯登科的手,“好个厚脸皮的。”两个人又腻在一处。齐婉容身心愉悦,看着帐子顶上的花纹。“想什么那?”冯登科见齐婉容目光有些发呆,就问道。“香炉。”齐婉容道。“什么香炉?”冯登科不明所以。“四哥家里住着个女人,说是四哥奶嬷嬷的外甥女,叫辛妇好的。”“你和我说过的,她怎么了,和香炉有什么关系。”说到齐攸家的事,冯登科不由得打起了精神。“小时候,老太太待四哥最好。我记得有一次,我去老太太屋里,正赶上一个样子极尊贵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在那里做客。她们还带了礼物来,都摆在桌案上,其中就有那个香炉。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香炉小巧精致,我也极喜欢的,……却是那两个孩子送给四哥的。”齐婉容突然说起小时候的事,冯登科有些不解,不过依旧认真听着。“后来我才知道,那妇人是永和亲王太妃,那两个孩子就是永和亲王的一双儿女。”“你们家原来和他家交好?”冯登科沉思道,又问,“这和辛妇好有什么关系?”“今天那姓辛的,抱着那香炉,弹了曲古琴,我突然想起来,那时候,那小女孩也弹了曲古琴。再瞧她那模样,我怀疑她就是当时来我家的小女孩,宁馨郡主。”“你是说辛妇好是梨园那个老王爷的女儿?”“应该是吧,很像。”齐婉容不是很肯定。“你小时不是见过,怎么会认不得?”冯登科问。“那时我才多大,哪能记得那么清楚。”齐婉容道,几岁和十几岁,样貌自然会有变化,何况,她当初和宁馨郡主并没有深交,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的。后来永和王爷家出事,齐府内更是没人再提起以前的事。“你和她说说话,也许就知道是不是了。”“这还用你教,我旁敲侧击的,她都没搭茬,看着又不像。”“四嫂肯定知道根底,你没问问。”“早问过了,四嫂只说是宋嬷嬷的外甥女。许是我想多了吧。”齐婉容打了个哈欠,道,“睡吧,管她是谁,现在也是寄人篱下,不过比奴才好些,还是仗着四嫂心肠软。”齐婉容翻身睡去,冯登科的眼睛却更亮了,叽哩咕噜地转了起来。………………荀卿染正带着人收拾衣物,外面报说齐婉容来了。“快请进来。”荀卿染吩咐。齐婉容眼圈红红地走了进来。荀卿染纳闷,欢欢喜喜地才回去一天,怎么又哭着回来了。“五妹妹这是怎么了?”荀卿染吩咐人送上茶点。“求四嫂给我做主。”齐婉容拉着荀卿染道:“……军营中比试,不该点到为止吗,怎地将我家大爷打成那样。”听了齐婉容的一番话,荀卿染才明白。原来营中比试,冯登科本来称病,还是被叫了去,一场比试下来,他是自己走进场,下来时却是被人抬着出来的。“姑爷伤的可严重?伤到筋骨没有?可请了郎中看视?……”荀卿染关切地询问了一番。齐婉容一一答了,又说:“四嫂,那人实在可恶。”“行伍中多是粗人,一时手下没个轻重也是有的。”荀卿染道。齐婉容却不这么想,“……焉知不是因为对四哥心有不满,不敢对四哥怎样,知道他是四哥的妹夫,才下的狠手。四哥事情多,不留心这些事,放着不管以后可要出大事。咱们知道了,就不能瞒着,该告诉四哥,让四哥小心才是。”荀卿染点头,“五妹妹说的是,我都没有想到,多亏五妹妹提醒。等你四哥回来,可要提醒他。伤了姑爷的是哪一个?”“其他的人也就罢了,一个叫钟大用的最为可恶。四哥看重他的武艺,将他从一个小兵提拔了上来,其实并不知道他的根底。功夫再好,有异心,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