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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超高校级的审神者[综]》 / 曲奇碎可可
背下的热度烫得惊人。山姥切跑得气都没喘匀,更别提冷静不冷静的了,偏偏他还没待够几分钟,就听着有人慢慢拖着步子踱了过来。
“好奇怪啊……”懒洋洋的关西腔,“我不是放那儿了吗?”
“啊呀。”
等下一步迈到岔路口,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头发的明石|国行一侧头,也看见了眼熟的一大块白布,“山姥切啊。”
完全把自己大半张脸都藏在被单下的山姥切国广:“……嗯。”
“那山姥切你有没有看到——”瞄见他手里握着的扫帚把,明石声音一顿,“什么啊,在你那儿啊。”
他这句话一出,山姥切立时明白过来。
“是你把扫帚放主人门口的?”
“因为扫着扫着就累了啊,”也就整天嚷着没干劲的太刀能把这话说的理所当然,“我也不想大夏天干这么多活,明明没干劲才是我的卖点。”
他随意地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来疏松筋骨。
“现在休息够了,”明石伸手,“这个给我吧,萤丸远征回来要是见我没打扫完就该念叨了。”
山姥切:“……”
你们这个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真的没反吗?!
一边准备从他这接过扫帚,明石|国行一边随口问道:“不过,为什么扫帚会到你手上?”
一句话稳准狠地戳中了山姥切的死穴,他手一抖,胡乱把扫帚塞到明石|国行怀里。正懒散站着的太刀没料到这一出,晃了两下才手忙脚乱地接住扫把,连后面半句“算了太麻烦了还是不问了”都没来得及说,就看着对方急忙扯着被单冲到了一边。
明石在原地站了会儿,倒也没往深里去想。
他随便扫了扫,拨出一瓣什么东西。
“这天这么热,”怀念着可以躺着享受的空调房,明石嘀咕,“哪来的樱花啊。”
山姥切这回再没敢多留,直接一路冲回了自己刀派的房间。
巧不巧赶上山伏国广正从里面出来,他收拾好了水垢离的那一身,这时换上内番服也没系头巾,看上去甚至很清爽。
“咔咔咔,兄弟,”他笑着问,“脸怎么那么红?”
山姥切:“………………”
“我没——”
他也觉得自己反驳的语气有几分狼狈,“——没什么。”
“……这个,”自觉一时半会儿不敢去见审神者,山姥切松开攥着的手,准备把那两件陆奥守口中的长短臂交给山伏国广,“兄弟你帮我给主人吧。”
“没问题,”山伏国广一口答应,“交给我就行。”
配件递到山伏手上的前一秒,山姥切却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他一把重新把它握回掌心,“不……算了,还是我之后再去还给主人……”
他还在支吾着借口,山伏国广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咔咔咔咔!”
他用力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这不就对了吗,兄弟!这个世界上可没有能等来的东西,机会是得自己去争取的啊!”
山姥切一怔。
他不知道山伏国广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但他知道他这个兄弟一向虽是看着大大咧咧的不拘一格,实则凡事看得透彻,心里跟明镜似的。
佛刀大抵如此,只是外在的表现不同罢了。
“我……”
他终于低低地说:“会试试。”
水落时江在晚饭桌上就没少跟森下尚弥使眼色。
当然,是踩在优子发现的边缘大鹏展翅——啊不是,疯狂试探,好歹对方是会了意,然后赶忙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时江啊,”饭后,主动找过来的森下尚弥忧心忡忡道,“我那时候真怕你做过头了眼睛抽筋。”
水落时江:“………………”
她才不会的好吗!!
但现在是她有求于人,要做的当然是——
“爸爸,拜托了,”她双手合十,“这是我一生只有一次的请求。”
森下尚弥扬眉。
“哦,说来听听?”
“你认识美术馆或者文化馆的人吧,”时江思量了下,“爸爸你知道我在做什么——有把刀想让你帮我查一下,毕竟历史啊传说啊,有的做不得准,万一是传着传着哪里传错了——”
森下尚弥摆摆手。
“小时江,这个可不好查啊。”
“而且,”他严肃地申明,“你这套对我没用。”
……诶?
“说是一生只有一次,下回肯定说一生只有两次,然后三次四次——等等别当着我面露出‘啊被发现了’的表情啊!”
“那我就把这个去掉,”时江叹口气,再次双手合十诚恳道,“爸爸,求你了。”
“……去掉更没用了!驳回!”
“求你了。”
“我……”森下尚弥卡住了壳,底线在傻爸爸的本质下碎得一塌糊涂,他硬撑着骨气,“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