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却流落在异国他乡做了一名妓女。

这一做就是２o多年。年过四十的她没有了往日的姿色，妓院老板给她一笔

钱让她自谋生路。她回不了家也不想回家，期间辗转了许多州县，后来经人

介绍来到了这个偏僻小镇做了个清洁妇，每天走东家串西家地替别人家打扫

卫生过活。她虽然做了几十年的妓女，可是对这里人们的性观念她还是有点

不习惯，不过她很喜欢这里的氛围，在这里没有人会歧视她，让她觉得她活

得有尊严。

如今她已经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女人了，她只身一人，既没有亲戚也没

有朋友，她对未来的生活已没有什么奢求，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度过自己的余

生罢了。

张妈每天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一成不变的，今天上午是去瀑布庄园的时间，

她一大早地就来到了庄园门口，她先是按响了门铃，却没有人答应她，于是

她就用人配给她的钥匙打开庄园的大门，来到了庄园前坪上。

她总是固定地替镇上的几户人家打扫卫生，一个单身老妇人，平时除了

工作就喜欢喝点小酒，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所以小镇上的人家都对她很是信

任。人家难免会因为有事出门，而她的时间又都是排得满满的，为了她工

作的方便，一般的人家都给她配了钥匙，人即便有事不在家她也可以在安

排好的时间里自己进去把卫生清理干净。

在这座小镇上，她最喜欢的庄园就是瀑布庄园，因为庄园的人也跟她

一样是拥有中国血统的华人，夫妇俩热情好客，和蔼可亲，从来没有把她当

下人看；也因为庄园别墅的建筑风格都是中式的，让她看着亲切，就好像回

国了一样。

她站在草坪上，从围裙的衣兜里拿出一个小酒瓶，打开瓶盖轻轻泯了一

口酒。每次干活之前她都喜欢喝上一小口酒，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似乎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呻吟声，这声音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就根本不

用说了。她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她右手边的游泳池里有一男一

女的两个人，男的满脸稚气，还是个孩子；女的娇啼婉转，眉目含春，分明

已是个身为人母的美妇人。

「哎呀！你们这是在干嘛呀？」

她这一声惊呼惊动了正在享受着人间极乐的那一对母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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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张妈。」莫丽娅回头跟她打了个招呼，她表情很坦然，并不像

王聪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紧张。

「王太太，你们这是——」

「啊，我这是在教他学游泳呢。」

「可是，我明明看见……这个，你儿子把他的那根东西插在你里面…

…」

莫丽娅心想：这个老婆子真是不识趣！

不过她并没有怪她，因为她知道她就是这么个有口无心的人。

她说：「没错，我这是在用xìng_jiāo的方式奖励他，我答应他每学会一种游

泳姿势就让他干一次。」

张妈张大了嘴巴，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你……你怎么会想到要用

这种方式奖励他？母子xìng_jiāo那不是luàn_lún么？」

莫丽娅笑着反问道：「你说luàn_lún有什么不对么？咱们小镇上家家户户都

在luàn_lún，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呀！」

「那是他们美国人的做法！我以为王太太是中国人，咱们中国人都不兴

母子luàn_lún的。」

「张妈，你这种观点已经很老套了，如今的世界只讲有理没理。你倒说

说看，母子luàn_lún究竟有什么错？」

「当然有错，这可是乱了辈分的事！」

「我只是跟他xìng_jiāo，又没有跟他生小孩，哪里又乱什么辈分了？」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在咱们老一辈的人来看，房事是夫妻俩

才能做的事情，做妈妈的跟儿子行房不就等于做了儿子的老婆么？」

「张妈，规矩都是人定的，随着时代的变化规矩也是在不断变化着的。

比如说过去女人都要裹脚，现在你还裹脚么？」

「可是，裹脚跟xìng_jiāo不一样。」

「你说有什么不一样呢？」

「这个……」

张妈语塞了，说实在的，她也说不出裹脚跟xìng_jiāo有什么不一样。

「过去女人就算是只露出个小脚丫被男人看见了也会被指责为不守妇道，

现在满街都是露着大腿的女人，你能说她们这样做不对么？」

「可是，xìng_jiāo毕竟是不一样啊。」张妈固执地道。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我认为也只是人们接受的程度不同罢了。

这就好像一个裹脚的女人突然让她把脚解放出来会很不习惯一样。」

莫丽娅拉着儿子一道出了泳池，她让儿子在泳池边上的一张石凳上坐下

来，然后一只手握住了他的ròu_bàng轻轻套弄着，道：「你瞧，张妈，上天给了

男人一根ròu_bàng，又给了咱们女人一个ròu_dòng，这是为什么呢？不就是要男人和

女人结成一体么？」

说着，她又分开两腿用另一只手掰开yīn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