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砚的。

“既然今天还有别人，我就先走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祁少将能不要在边上碍眼。”顾泽笑的云淡风轻，看了他一眼戴上帽子，自己走了。

他来只是为了确认宁妍是不是在这里，见到了，他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至于祁凌砚，呵呵，真的是意外之喜。顾泽眯起眼，伴侣，这个词可真是让他觉得刺耳。

他那帮没用的下属，居然连这个都没有给他查到！

一群废物！

客厅里诡异的沉默，祁凌砚开口。

“你真的没什么要和我说的么。”

“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没做。”宁妍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她，跑上了楼。

祁凌砚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微微低着头，什么也没说。她和宁妍之间，隔了五年，隔了一个从前。

宁妍不肯说，她又有什么办法。

或许可以从顾泽下手，她想起刚才宁妍看见顾泽的反应，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

……糟了，忘记和宁妍说她要出任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