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是儿子呢，就不能是女儿吗？a;嘉嘉将额头埋在爸爸的胸膛里问道。

a;志扬苦笑道。

a;那，如果再是个女儿呢？你不会再对女儿下手了吧？a;嘉嘉促狭的问道。

a;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sè_mó啊……？a;志扬再次苦笑，这个姑奶奶，现在真是越来越惹不起了，志扬想要整治她却又投鼠忌器。

嘉嘉看出他是想使坏，小小得意的威胁道：a;医生说了，不能让我累着，会得产前综合症……医生说了，不能惹我生气，会得产后抑郁症……医生说了，不到四个月的安定期不能有房事……a;搞得志扬听到医生两个字都哆嗦，更是要把女儿当菩萨一样，天天供奉着。

看来伤口基本痊愈了，拆线后也看不到额头上有伤疤，志扬仔细的观察了下女儿的前额。

a;嘉嘉突然叹息一声。

a;志扬终归做过两个孩子的父亲，不会那么大惊小怪的手足无措。

a;感觉自己亏了，一生之中只爱过你一个人，缺少了许多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我人生似乎不算完整呢。a;嘉嘉故意说道。

a;嗯……那怎么办？要不要再重新选择下？a;志扬知道她是在逗自己，也不生气只是顺着她说道。

a;讨厌，人家这样了，还怎么去选择啊……可叹我这辈子就撞到网里了，被围着，怎么也挣扎不脱了……也不想挣扎……是我自愿的……a;说到这儿，我才想起来，你还有事瞒我呢……a;嘉嘉很认真的坐正了身子，扭头说道。

志扬觉得女儿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就认真的想想说道：a;记没记得去年腊月二十四，你喝醉了，谁送你回来的？;是……我记不得了。大概是老江手下的警员吧？就是那次你忘了？火车站，爸爸给公安局的局长打电话，就是他。就他那天后来又拉我去喝酒，那天喝了太多酒。咱们的chū_yè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哪还知道谁送我回来的。a;即便有数，志扬当然要装作毫不知情，企图蒙混过关。

a;真是这样的吗？那天那个女的打扮的可不像警察呢。a;嘉嘉很怀疑的问道。

a;那天，公司其他几个人都出去hppy去了，我单刀赴会去了，谁都没带，你说我认不认识？好了，别乱想了，我真不认识。他们那种地方，这些事也都少不了，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不是……a;志扬拍拍女儿劝道。

a;那，要是我那天不在，你是不是了？你是不是以前每年都带不同的女人回家那个？你不是说咱家除了我没有女人去过吗？你又骗我a;嘉嘉对着志扬又是一阵撒娇道。

a;天地良心，我没骗你，肯定是老江把我地址给她的。我又不傻，这种事哪能领回家……a;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程志扬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a;哼……我才不信呢，看那天那个女的看你眼里都冒出火来了，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似的。a;她感到有些乏了，将身子向爸爸身上一靠，故作气愤扭头哼了一下。

a;嗯？怎么了？宝贝儿，还生爸爸气呢？a;志扬不知道她这又是要唱哪一出，心里还真有点发虚。

a;其实我也没生气……就是觉得你这么多年孤零零的，每到过年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a;她握着志扬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

a;当然想了，每一年都会想你在做什么，在想你有没有快快乐乐的过年。刚跟你媽离婚，你才十岁，那年的春节，爸爸真是很潦倒……那时候爸爸一无所有，一个人在上海，住在5块钱一晚的招待所里……a;嘉嘉静静地听着，身子如同小猫般的腻在他怀里，调整一番，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然后把手搭在爸爸的手背上，再拉着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身前。听他一年一年的回忆着。

a;所以，你们就每年都出他被那几个合伙人教唆着，过年放假时候一起出去泡吧，泡妞，还是有点生气了。

a;也没啦，就去过一次，都是生理需要，你情我愿的，之后也没再联系。;爸……其实我想我能体会那种感觉，我也没怪你，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就是了。;呵呵……真是个小醋坛子，现在有了你了，我哪也不去了。我保证、发誓好吧？a;程志扬很认真的保证道。

a;嗯……那这么多年，也没有让你特别心动的人吗？你这么出色，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对吗？a;她继续追问道。

a;志扬摸摸鼻子，想了想说道。

a;嘉嘉有些好奇的打听道。

a;志扬想了想，摇摇头说道。

a;嘉嘉被绕糊涂了，这个答案真的很难理解。

a;那时候，我……一直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麻木了，每天都那么浑浑噩噩的过，对婚姻失望了吗？也许……但是，我一个人又觉得很孤单，也希望有个人在身边……其实人的思想是很复杂的，充满了矛盾……所以，我曾经交往过一个人……或许你会不信，但是我看出来她不是能够容纳一个继女的女人，我想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我身边，所以我放弃了……;她知道爸爸守着一份很渺茫的信念，放弃了许多次机会，在他心中自己从来都是最重要的。

a;当时，你领我回家的时候，有想要了我吗？a;嘉嘉其实不用问自己也知道答案了，只怕，如果没有那一次的小圈套，谁也不可能预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果然，志扬摇了摇头。

a;看到女儿不说话了，他以为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