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上看，她不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身白色衣袍，垂到腰间的长发披散的后背。

“你是活人吗？”洛可可问到。反正这一路过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看完了，也不差这一个了，她也都做好心里准备。

“你来了。”清雅的男声。

是个人？还是个男人？洛可可伸了伸脖子，往亭子内瞅了瞅，想看清楚男人的样子，是跟太监那样的改造人傀儡，还是跟扎丽那样的？

男人停下手，站起身，转过身子，看向洛可可。

洛可可在看到男人样子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