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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我的青年岁月 / yushuwu.iN

腰,“不要动,放在里面,我喜欢,他很烫的。”

我回过气来,抚着徐晶的脸颊问:“你觉得没有创作灵感,对吧?”

她点点头,好奇地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你看,那个风的线条你做不下去了,因为那是别人的感觉,你没有共鸣,当然不行啦,你有没有想过你创作一个你有感觉的东西,比如用我做模特儿,你用我的外形表现你自己的感觉。”

“你说做我们今天这个样子的作品?”她在我身下拱了拱肚子。

“不是,那样的作品不成了春g像啦?我是说就我一个人的外形,你来表现你的情感。”

“懂了,懂了。”徐晶认真地思考起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主意。”她一把推开我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快起来,快起来,吃饭去,吃了饭我就要开工啦!”

徐晶花了两个星期,以我为原型,塑了一个坐卧像。人像约一米高,背靠一柱角铁半坐着,一腿屈一腿伸直,一条胳膊搁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搭在伸直的大腿上,头侧向一边,向下垂着,似乎刚刚进行了激烈的运动,正在喘息休息。

徐晶很满意这个作品,我有点不满意,因为她把人像的那话儿塑得太小了,如同一粒蚕豆藏在胯间。

徐晶的作品获得极大成功。据她讲,人像搬到陈列室当天,来参观的老师和同学们络绎不绝,几位评审老师都很惊奇徐晶的才能。

徐晶很顺利地通过创作考试和笔试,七月上旬拿到了毕业证书,拍好了学士袍照片。她把宿舍里的东西都搬来了我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急匆匆地赶回安徽芜湖,去探望她的父母了。

送走了徐晶,我家里静了下来。几天以后徐晶从安徽给我来了电话,说是因为好几年没有在家里长住,想多住几个月再回上海找工作,我提醒她回来太晚的话,好工作机会都被别人抢光了,等十月一日国庆节黄金周,再回芜湖探父母更好,她想了想也同意了,决定八月底赶回来。

我在医院的事也决定了。八月初,方主任找我谈了话,他很满意我过去一年的表现,决定聘用我。方主任破例亲自向院方写了报告,聘用我正式担任骨科的住院医生。

在人事处签了长期服务合同,我顿时一身轻松,工资涨了两倍,每月二千四百元,另外还有院内和科室奖金,够我维持一种比较体面的生活了。

我回到科里正式独立负责一个病房不久,方主任荣升为副院长,这是他退休前的过渡时期,程医生很高兴摆脱了我这帖橡皮膏,他终于可以以副主任医生的身份免于值夜了。

好事接踵而至,方主任荣升以后,主持医院员工的福利,很意外地为我们科室争取到三个卫生局主办的千岛湖十日游的名额,每人象征x地缴一百元,包吃包住包交通。

千岛湖这种短途线,科里几个主任、副主任和高年资主治医生去过了好多次了,乐得卖个人情,于是,程医生和我、还有钱大师兄捞到了好处。

我回到父母家里,跟父母说了要出去旅游的事,他们都很惊奇我刚满一年的工龄就可以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也没说什么。我给徐晶去了电话,她也很高兴,我向她保证去玩十天就回来,她回上海时我一定会去接她。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八点钟,三辆依维柯客车载着来自各间医院的六、七十位医生、护士,浩浩荡荡地驶上了西去的高速公路。

我坐在第二辆车的最后排,脚下堆得小山似的行李,程医生在前面,和几位本院的上级医生兴致勃勃地聊着。我无聊地看着车窗外,一片片收割过的田地在太阳下泛着白花花的光,飞快向车后闪过,我戴上耳机,听着唱片里林志铉在唱着:“veit,是我放弃了你,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以为这次我可以,忍受你离我而去……”

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颠簸,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客车终于驶进了千岛湖镇,停泊在阳光大酒店门口。

一下车,“轰!”一股灼人的热浪劈头盖脸地向我扑来,好家伙!这里哪儿是旅游胜地呀,分明是火焰山嘛!我眯着眼看看天,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偏西的太阳还在放着毒毒的光茫,周围到处是白亮亮的,被太阳烤焦的地面腾起一股股热焰,仿佛还在冒着白烟,燎着我的小腿,空气热烘烘的,我刚喘了几下,肺里的水份就蒸发干了,我急急忙忙地提着行李,一头扎进了酒店大堂,“哈哈!舒服啦!”重又回到了荫凉的人工环境。

登记了房间上楼,我和程医生同住在512房间,隔壁510是钱大师兄与另一位本院医生住。

酒店里的设施还算过得去,二星以上、三星左右的水平,但服务质量差得可以。女服务员们个个长着圆圆的脸蛋,带着田野的风吹起的红晕,全身的曲线都是向外扩展,一看便知是洗脚上田不久的妹子,没有受过正规的酒店业训练。

服务员介绍完房间情况,正要离去,我叫住一个,问她现在是不是千岛湖旅游的最佳时机,她大声地嚷起来:“啊哟!先生!现在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人来玩?天气热得要死,十月份以后才好咧!”

“你们以前每年都这样热吗?”我有点不死心。

“是的,是的……”她使劲地点头,“一向都是这样的,七月到九月最热的了。”

我给了她十元钱,谢谢她介绍情况,她欢欢喜喜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