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江零珂低头轻语。

“为何会这般问？”

江零珂一笑：“因你我皆是女子，同为女子，少了寻常夫妻之间的卿卿我我，更是无儿无女，老了没有儿孙绕膝，难免凄凉了些，若是迟暮之年你后悔了，该如何是好？”

白羽将她的担忧尽收眼底，不搭反问：“倘若你后悔了，又该如何？”

还真没想过，江零珂苦恼的沉思默想，她会后悔么？

无论是在街道上的解围，还是在郊外的救急，擂台之上的冲动，甚至是儿时的唇齿之戏，仅仅靠这些能维持一段婚姻么？

当真是无解，猜不透，想不明，且过着罢？

“后悔不后悔再谈都无意义，已无回旋之地。”江零珂只能如此想了。

白羽浅浅弯了唇角：“即已无意义，阿珂又何必再钻牛角尖，徒增烦恼。”

“唔…”江零珂闻得她唤自己阿珂，顿时心头一暖，“夫人说的是，倒是我自寻烦恼了。”

蓦然间打了寒颤，江零珂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