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行吗？要不西瓜？”

清尘颦眉：第一回说真心话，稍微重视点好吗？

...

今日观里发生了两件奇怪的事。

一件是，清水虽然来观里的时间长，年幼的都尊称他一声师兄，但实际上他的悟性一般，好在厨艺不错，因而经常在厨房帮忙，后来就常驻在此。这似乎成了一件默认的事了。

可谁曾想，今日师父忽然将清水叫了过去，关起门来谈了半响，关于理想，关于梦和远方。

出来时清水被众人围住询问，清水也有点云里雾里：“师父说要重点栽培我？好像是这个意思。”

清尘的原话是：“你想当一辈子的厨子吗？”

老实说清水想过，可现在师父这么问，自然不能老实回答，当即摇头。

清尘：“可你悟性一般，道法上也难有成就。”

清水想：所以师父啊，你叫我来干什么？给我致命的打击吗？

清尘又问：“那你目前有什么想做的？”

清水很认真的想了想：“徒弟没什么擅长的，唯有厨艺稍有擅长。”

清尘：“那你想当一辈子的厨子吗？”

问来问去，又回到了原点，老实说，师父真的不合适和人谈心。分分钟将天聊死。

清水轻轻摇头：“可徒弟不知日后该做什么好。”

清尘点头：“也对，没什么悟性。我要是你，也不知该做什么好。”

理虽是这么个理，但清水总觉得听着怎么这么心塞呢？

清水咽了咽口水：“请师父指点。”

清尘喝了一口茶：“人法天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道归于悟，更归于什么，你知道吗？”

清水想了想：“后天的努力？勤能补拙？”

清尘：“有些时候，勤是不能补拙的。”

清水觉得已经聊不下去了，若不是辈分摆在这里，他想打一架的：“请师父指点。”

清尘：“更归结于，你有一个悟性极高的好师父。”他拿出几本书：“这些你拿回去看，看好了有了自己的体会再来寻我。”

“谢师父。”清水伸手去接书，岂料清尘将书攥得紧，清水拿不过来，不明他意：“师父？”

“没看透彻之前，莫要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事上。”

“是！”

清水摸不透师父到底要干嘛？既然觉得他悟性不够，又为何单独给他开小灶？

旁边的师兄弟听言帮着一起分析：“师哥，你的春天来了！师父当知观这么久了，可从来没说要培养谁呢。”

莫不是自己有一些闪光的优点，自己没发现，师父却发现了？师父真是好眼光。

...

第二件奇怪的事是：清灵师姑变得爱打扮了。

一个道姑，抹了胭脂，换了装束，本就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让人不能接受。

可偏偏清灵的穿着打扮与那狐狸精无异，可人却没狐狸精好看，胸没狐狸精的大，走起路来扭的也没狐狸精的有韵味，基本上算得是东施效颦。

看到清尘时，清灵捏着嗓子娇滴滴唤道：“师兄~”

清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身子一震，回头看了半天：“清灵？”

清灵扭着腰肢款款而来：“是我呀~”站定清尘面前，手捏着帕子甩了下，还轻轻的咬了咬唇：“有点热呀这天~”

胸前的纱衣被风带着摇晃浮动，露出....，她真的尽力了，奈何胸太小，什么也没露出来，只是纱衣在晃动，但她自以为露出大半个娇美的奶子。

清尘只问：“你嗓子怎么了？”

“什么？”

“可是着凉了？”

清灵愣了下：“没啊。”

“你脸色也不太好。”清尘盯着她胭脂涂的不均匀的脸道：“看起来，你病的很重。”

“是吗？”清灵揉了揉脸，有些惊慌：“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莫非真正的病入膏肓都是这么悄无声息的？

清灵也顾不得扭腰了，提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