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等你快些长大，好来娶我！”

徒弟脸黑：“…………”

5

十四岁。

闷热夏夜。

师傅：“崽崽，今夜陪为师睡。”

徒弟：“……又想让我给你扇扇子！我不！”

师傅伤心：“崽，你不爱为师了，同为师困告都不肯。”

徒弟恼怒：“你只想让我给你扇扇子！难道我就不用睡吗？！”

师傅：“等夜里转凉，你就可以不扇了。况且师父要早睡，而你……平日偷看小黄册也看得蛮晚嘛，有何所谓？”

徒弟震惊：“你……你怎么知道？”

师傅：“你有何事是为师不知的？崽崽，恕为师直言，你看的那些……都是垃圾黄本。”

徒弟：“你滚！”

师傅：“嗯，记得夜里来同为师困告。”

徒弟：“…………”

深夜。

徒弟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把扇子一丢，扑到师傅身上：“师傅！”

师傅被吓醒：“……嗯？”

徒弟抱着师傅，在对方脸上狠亲两口：“徒儿仰慕师傅已久，只要与师傅同榻而眠，就想对师傅做些不好的事！”

师傅困倦：“小小年纪，就学坏了。”

徒弟再亲：“是师傅非要我同你睡的！”

师傅从徒弟怀中困难抽出一手，扯开自己衣襟，香肩半露：“要做什么，随你。”

徒弟凌乱：“…………”

师傅打哈欠：“不过你那小黄册中全是男女之事，这龙阳断袖，你怕是还不懂吧，可莫把师父弄疼了。”

徒弟气得浑身颤抖：“……你简直臭不要脸！”

6

十五岁。

师傅带徒弟下山，周游列国。

徒弟：“为何我们要在这梁国的青楼里下榻？”

师傅啃鸡翅：“据说这家的厨子以前是松翠酒楼出来的，做的烧鸡很好吃。”

徒弟：“……你就知道吃！也不怕带坏我！”

师傅啃鸡翅：“你都这么大人了，这点定力应该要有。”

徒弟：“哦？那我要招几个小美人来伺候。”

师傅：“钱不够。”

徒弟：“你吃鸡就有钱？”

师傅：“人可比鸡值钱。”

徒弟：“我叫的也是鸡~”

师傅脸色微沉，把鸡翅放下：“崽，不可以这样说话。”

徒弟知错：“……哦。”

师傅严肃：“开玩笑也不行。”

徒弟：“……行了行了吃你的吧！”

师傅：“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卖笑卖身自食其力，不比他人轻贱。”

徒弟：“……啰嗦，我不说就是！”

师傅点点头：“嗯，你我也就出身好，要是换了为师被卖入青楼……唉……凭着为师的天人之姿，必然是要成为璧玥名妓了。”

徒弟被璧玥名妓哽的不行，脸色奇臭：“…………”

师傅摸摸自己脸颊，顾影自怜：“每天都要接客卖笑，夜夜承欢，刚被肥猪壮汉睡完，又要去伺候八旬老叟，好不容易遇到个年轻的公子，心意相通，他却骗走了我的钱，一去不复返……”

徒弟脸黑：“你闭嘴！以后少看那些垃圾话本！”

半晌，仍气不过。

掏出巾帕丢给师傅：“擦擦你的油脸！”

7

依旧十五岁。

南陵，吃完富人家的流水宴席。

徒弟把师傅往床上一扔：“叫你不要喝还偏要喝！这辈子没喝过酒是怎的？！”

师傅脸颊红红，眼眸晶亮：“他家的‘七步醉’，嗝，好喝。”

徒弟嫌恶：“今晚你最好别闹！不然我把你扔大街上！”

师傅嘻嘻笑得坐起身，招招手：“崽崽过来，为师教你打啵啵~”

徒弟蹙眉：“什么？”

师傅招招手：“过来嘛，打啵啵~今日见那家的小女儿一直盯着你，你学了有好处。”

徒弟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皱眉凑近：“什么叫打啵——”

猛地便被师傅唇对唇给吻了！

吻毕，分开些许，还又臭不要脸的凑上来啾一下。

徒弟大惊失色，出手就是一掌。

却被师傅迅猛的反剪双臂，压在身下。

师傅再难自抑，猖狂大笑：“哈哈哈！个卵崽还想跟为师斗！哈哈哈！！连打啵啵都不懂还说要跟为师耍！为师是这么好耍的么！”

徒弟恼羞成怒，脸色涨红：“陆九念！！”

师傅拍徒弟后脑勺：“个卵崽，竟然敢直呼师父名讳！”

徒弟：“你会后悔的！”

师傅又抽了一下那后脑勺，醉酒笑骂：“我滴崽崽！真不乖！”

8

行至鸣江流域的荒山野岭。

师傅把手里烤好的野鸡递给徒弟：“崽，今日是你十六岁生辰，这是为师给你的礼物。”

徒弟脸黑：“这本就是我猎来的！”

师傅：“加上为师的手艺，就是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