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枪又一枪，顾千语完全不担心手臂酸疼之类的情况出现，只是固执地举枪对着靶子一阵射击，直到子弹用光了，又重新装了子弹，再次开始。

轻佻地吹了下口哨，男人将烟头熄灭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头，手插着口袋走出去，只留顾千语独自一人在里头继续努力。

出了俱乐部的大门，原本还保持着戴墨镜模样的男人忽的摘下墨镜，盯着顾千语来时坐的车子几秒，不屑地勾了勾唇，从运动裤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小语又在练枪？”顾瀚飞独自一人坐在顾家那个看起来很空旷的书房里，一手握着拐杖，另一手握着手机，听着来自电话那头的汇报，面无表情，“知道为什么吗？……是吗？那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