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相向。见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竟放声大笑，早有人心怀忿恨。樊歆曰:“喂，姓聂的，你笑什么?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环生道:“这丫头初为我瓜山派弟子，我瓜山派灭亡了。又投靠圣女教，圣女教又被攻占了。现在她又为你们尖山派做内应，恐怕……”樊歆大怒:“你什么意思?”环生不紧不慢的道:“正所谓靠山山倒，靠水水干!这丫头本就是不祥之人，你们还是别指望她了。她小小年纪，又怎么会是程夜七的对手。”言罢又大笑了几声。樊歆气的直翻白眼，但又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