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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炽热夏光 / 易痕

闭眼不过几分钟,翻身又继续踱步,且不止一次看手机。心里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短信的再出现。

总之,张宁的短信没再出现过,就连来电显示的痕迹都没有。

临近九点时,这种感觉被加倍的放大,我几乎能听到手机响动的微小声音。又是该死的幻觉。

我坐在房间里,手机在播放着上个世纪的慢调英文歌。风扇伴随着呼呼作响吹来的风让我眼皮沉重、干涩。我开始陷入迷离的困境里,身体忽而变得沉重,忽而又变回轻盈,大脑深处固执的重复着什么,每当我想记住它,就会变得模糊一片。

我想我是真的困了。

就像读书时那种在课堂上打瞌睡的感觉。上下眼皮像粘了胶水一般,死活睁不开。头也总是不停的向下坠,像垂钓。意识中是听得到老师讲课的声音,但一清醒下来,只剩空白。

再比如,瞌睡的过程突然被人惊醒,那一瞬间头脑和身体的颤栗。

我猛得睁开眼睛,眼角因生理作用滑下一颗泪来。但我不在乎,只是满世界的在找手机,可其实它就在我枕头旁。当我找了一圈回来之后,九点已经过半。

我打开手机——歌曲还在继续——竟有几条短信,不是张宁的,是我的科代表。

最早的一条是在九点时:老师,你不来吗?我们都到了,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