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1/2)镶嵌碎片 / 趴趴银次


,ten。

在意。

en。

在意

知道你不会想到这些,

你触摸不到我的感觉,

目中无人的样子也很美,

是什么让我颠倒是非。

走在越来越狭窄的街,

夏季还没到就快晕眩,

阳光像在催促一场约会,

邀请词还在胸中胆怯。

总是与我沉默对峙的脸,

有天会靠在谁的胸前,

被妄想刺痛到落下迷途不返的泪。

你迷惑时可爱到叫人自卑,

不言不语都很高贵。

就算对你差劲的性格无言以对,

我还是在意着你,日以继夜。

字字刻薄听来也传情暖昧,

躁动不安的是思念。

就算入睡你也没走出我的视线,

我如此在意着你,日以继夜。

不可告人的欲求、隐蔽的断罪,

心事被写成回肠荡气的音乐,

不可能唱给你听的苦闷在梦中纠结,

无意识地意识你的存在,日以继夜。

我愈不想被你轻蔑,

你的微笑话语愈显不屑,

你就是我的最喜欢和最讨厌,

下意识地意识你的一切,日以继夜。

ten一惯的面无表情,在唱这首歌时,深不见底的眼瞳流泻出的光彩竟是“温柔”。

她旁若无人的低眸轻唱,冷落了全世界的繁华。

高雅的容姿仿佛自中世纪宫殿台阶缓缓走下的贵族美少年,拨动琴弦时与世无争的模样又如同稚气未脱的校园歌手一样。

在意。我无意识地默念着这个短语。

ten完整地唱完了这首歌,使聆听的人几乎忘记了此刻是以live为名的战场。

一曲的时间,绵长得像渡过了一个世纪,却又仓促得令人黯然神伤。

我竟然,不是第一次听见这首歌。在意。

15岁的夏天。我和ten全无约定却一起走到了高台寺看夜景。

我终于说出了“想成为朋友”。

她回答“好啊”。

那天晚上,后来真的按照她发短信的那样,两个人一起去吃东西了。

ten带我去了一间很有人气的雪糕餐厅。

运气很好的,二楼靠窗只剩最后一个未被预定的秋千座。

给人的印象从来与“活泼”等字眼无缘的她,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模样竟然和一般的顽皮小孩无异。尽管仪态既率性又天真,小小的脸孔却依然绷得紧紧。

她自作主张地替我点了和她一样的食物:一份超大杯的抹茶白玉圣代,一份朱古力口味的冰淇淋三明治。

买单的时候,本能的,两个人都拿出钱包。下一秒就只见她用杀人的凶狠眼神瞪我,达到了让她一个人付帐的目的。

若不是该死的“恐男症”,我想我现在也会坚持每周到那间店光顾一次。永不厌倦的渴望回味那个夜晚与她单独共餐的甜美。

我满脑子都充斥着“我们是朋友了”的欣喜若狂。无力思考为什么可以快乐到每个细胞都在舞蹈、每口呼吸都像再一次重生的自由。

再在学校遇见,和直觉的一样,她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起两人之间的事情。仿佛拥有同一个秘密的共犯者,明明没有不可告人的内情,却牢牢守护只属于我们的记忆。

像温热的焦糖淋上了冰冻的布丁,一逮到机会我就赖在ten的身边缠着她说话。

在学校,「綺想曲」成员都说“星野好像变得开朗了……”

在家里,翔也说“淳最近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ten表情和声音依然冷冷淡淡,但不再刻意避开我,对我的频繁靠近也从不拒绝。

“te你会好多种乐器耶,你告诉我具体会哪几个嘛……”想都没想过,一惯傲慢的我,对人讲话的腔调可以这样明媚,甚至可以说很甜。

“就是钢琴、小提琴、长笛、键盘、贝司和吉他而已。”她一脸无辜。像在回答爱吃哪些食物一样自然,一丝自满也没有。

我和ten聊天时,她从来都是这样头也不抬、视线集中在电脑荧幕上。看似完全没有在听我讲话,但是永远有问必答。

“什么叫作‘而已’啊!那……ten作曲的时候用什么?”

“钢琴。”她继续心不在焉的轻声回答。

“耶……钢琴啊,我也有学过呢。不过碰到复杂的曲子就真的很难流畅地弹奏……更别说作曲了……ten,你觉得哪种乐器最难啊?”我用无限崇拜的星星眼仰望她。

“钢琴不难吧,我最喜欢弹钢琴,所以用它来作曲很方便。最难练的应该是小提琴才对,从技术上来说。”谈到音乐,她的话语明显字数增多。

“耶……ten最喜欢弹的是钢琴啊,边弹钢琴边唱歌也许是很优雅。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吉他呢,虽然我不会弹。但是吉他携带方便,总觉得抱着吉他唱歌很帅气啊。”我都被自己的啰嗦打败了,对ten讲的话,多过了对其他同学讲的话的一年份总和。

她伸出左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像赶苍蝇似地意图驱散我的花痴射线。“吉他?相对来说最简单的一个乐器,很无聊的。光帅气有什么用啊。”

“对了!ten唱首歌给我听吧?”

“才不要。”

“不要小气嘛……唱一首试试看?”

“我不唱歌。”

“为什么不唱?”

“声音不好听。”

ten确实像她所声明的那样,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