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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 / 妖叁


安安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一掌拍开了王牧的手,quot;那个.......quot;想了想,又觉得这事儿分明就是自己内心那七拐八弯的小九九.

quot;说啊,你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真的,人都说了,现在生活压力太大,很多人内心都很苦闷,但得有一个疏散的途径,要不会郁结于心的,你不知道,这大半个月来,我担心死你了你知道吧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星期都和我说不上十句话,我急的我都想送你去医院,我怕你得精神病啊.quot;

安安呆若木鸡地看着他,有那么夸张吗她不过是不去怎么爱说话而已啊,其实她以前也是那样啊,她不过是恢复成了以前那个安静的模样,文文静静的,斯斯文文的,再也不闹腾了,乔正依说得对,不是谁都能经得起荡气回肠的爱情的,她和她,也就算过去了吗

quot;是吗那你每天回来就打游戏,你就这样担心我啊quot;安安漫不经心的,其实心思也没在这儿.

quot;我........quot;

quot;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就是有点烦,不知道去还是不去.quot;安安托着腮.

quot;去哪儿啊quot;

quot;一个朋友,明天过生日.quot;安安换了个手托着自己的小脸.

quot;朋友过生日,干嘛不去quot;王牧还不知道重点在哪里.

quot;因为过生日的是乔榕西.quot;

quot;那怎么不去,一帮朋友挺好的啊,你也该出去透透气了,你有多少个周末都没出去过了.quot;王牧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熟识了安安身边的一圈朋友,虽然都不怎么铁,但在安安还没有颓败的一个月前都有所提及,只是王牧突然想到什么,算是明白了安安的顾虑,虽说安安没有说她这段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但之前王牧有婉转问过她和乔正依的情况,貌似挺千转百回的,细节他无从知晓,也就无权劝起.

quot;额,要是不想见她的话那;

唉,好久没有和外面接触,就连王牧都变得这样体贴善解人意起来.

qu;她淡淡地回了个字,有些失落,可这失落是来自哪里呢是期盼着从王牧那里得到让她去的理由和借口么她要的无非是外力的驱使而已.

quot;算啦,你别再想她了,你忘了你以前怎么劝我的么quot;王牧意味深长地劝着.

是啊,以前,以前她还劝王牧来着,呵,人生真有意思,她还记得她当时怎么给王牧说来着她给王牧介绍乔正依时说的话;乔正依,37岁,工作单位在江城的电视台,未婚,但据说曾有过很多个男友,性格古怪,孤僻,刻薄又小气,反正是个性格不好的主儿。”她还说,quot;那个女人,你趁还没有深陷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且不说她的性格,也不提你们的年龄差距,关键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你知道她家里什么背景吗?”却原来,她这么介绍过乔正依的啊,原来她也说过他们两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个时候,她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弥足深陷的会是她自己呢.

quot;所以,还是不去quot;安安有些不死心地看着王牧.

qu;王牧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所谓的旁观者清就是这个道理吧.

quot;好吧.quot;安安咬了咬牙,然后抛弃王牧又把自己锁回了房间.

然后王牧就有些风中凌乱地坐在沙发上神游了,怎么又把自己关进去了饭也不吃,一天到晚话也变少了,这样下去真的不要紧吗唉,王牧叹了叹气,果然女人这种生物才是为情而生的啊,想他当初兴致勃勃地追乔正依的时候,当意识到真的是自己穿越不了的高山的时候,自己就很好地调整了心态摆正了位置,可安安,说实话,这好几个月了,王牧都还没有从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个蕾丝边的事情跳脱出来,爱情啊,可真是个磨死人的小东西.

王牧只好悻悻地回房间继续游戏,安安心情不好带给他的最直接后果,就是生活好索然无味啊.

quot;喂,我们出去玩吧.quot;王牧实在闷坏了,又跑到安安卧室敲门.

quot;我要睡觉了.quot;

quot;可是还没到九点.quot;王牧看了看时间.

quot;早睡早起身体好,不许再吵我.quot;

王牧就不敢做声了.

卧室里,灯已经关了,安安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打定主意明天还是不要去了,去了就肯定会碰到乔正依的啊,她不想再丢脸了,也不想再让她嫌弃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春日暖阳,本是该睡懒觉的周末,安安却在清晨七点就醒了,七点啊,工作日也没有这么早,一定是昨晚太早睡了吧,安安关了机就是不想言珈她们给她打电话,她揉了揉眼,想着继续睡个回笼觉好了,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了.

不是已经决定不去了吗自己安心睡就好了啊,她拉了拉被子,就这样自己和自己纠缠到了十点半.

十点半,十点半了,安安有些着急,言珈说在她家里吃午饭,有哪些人呢乔正依吃午饭的时候会不会来呢好想问问学姐,有没有那个人啊,啊呸,为什么自己那么在意那个人会不会出场安安死命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没出息,没出息,没出息,索性睡不着,开了手机,写了满屏的没出息,看得自己也眼花,她把手机扔一旁嚎了几嗓子,隔壁的王牧拿枕头捂着自己,吵死了,这一大周末的.

看着时间一分一分地流走,安安愈发不淡定,就在自己从早晨七点生生躺了四个小时之后,她终于一个鱼挺一般地起了床,翻箱倒柜地在衣柜里找着衣服,换了好几身,都不太合适,卧室里兵荒马乱,她匆匆洗漱,还化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