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然眼睑轻眨，眸光闪烁，“我是我，她是他。”声音柔和，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味道。她从未比现在分得还清楚，宁莫尧并没有说出这句心底话，但她的目光是一直黏在鄢然那面伤疤的。“你，我是说，你脸上还好吗。”宁莫尧有些不自在的问。

听到宁莫尧的话，鄢然轻轻抚摸着自己伤痕的那边脸，看不出任何悲喜，“没什么好不好的，习惯了。”宁莫尧一听，眉头不自觉拧得死紧，她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头突然冒出的火气，“没办法完全消去？”

鄢然扫了她一眼，“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愿意它就这么轻飘消散了。”最后几个字，鄢然咬重了字音。“你什么意思？”宁莫尧冷笑，“这是时刻提醒我的过错？我看着实在碍眼！”

“呵，”鄢然弯唇轻笑了笑，“我自己都不后悔，你这样……又是做什么呢？”鄢然后退一步，就这么风轻云淡的看着宁莫尧，就这么一下吹熄了宁莫尧的怒火，心咚咚的撞得宁莫尧有些疼痛。

宁莫尧撇过头，略带讽意的开了口，“是啊，这与我也没多大关系不是吗？”然后，拿起包就准备走，“真是不好意思，叨扰了你一晚上，我也该走了。”

宁莫尧话说完，鄢然半垂着眼，至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