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雁门血战
(1/2)《剑客战争》 / 呼延小风
是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禁卫军统领震惊之余,即刻下令大军就地散开,方圆五里以内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同时马不停蹄的派人急报丞相府。皇宫内的禁卫军听到消息也乱做一团,皇宫内外都乱成了一锅粥。雁门四剑到底去了哪里?在插翅难飞的禁卫大军包围圈里,难道真的遁地逃走了。
原来小白看到杨雨奄奄一息,情急之下大喊一声:“跟我来!”只见她猛的窜到一处高墙之下,在墙上“啪啪啪啪啪”有节奏的拍了五下,墙面“噶叽”一声移动了,地面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她“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众人不容思考也来不及犹豫,都跟着她“刺溜刺溜”的钻了进去,待全部进去之后,小白又“啪啪”在墙上拍了两下,洞口又自己合上了。
地面上的禁卫军像炸开了锅,到处挖得尘土飞扬,个个灰头土脸,皇宫的宫墙却谁都没有去多看一眼。竹林除了竹子被砍伐,现在地面也被挖得七零八落,很多士兵都挖出了竹鼠。累了一天的士兵把竹鼠当成了出气筒,争先恐后的追杀起来。
“看,我抓到一个雁门四剑了。”一个士兵高声喊道。
“在哪里呀?我怎么没看到。”另一个士兵笑道。
“啪啪”第三个士兵用锄头朝土里用力敲打着:“让你跑让你跑,让你们雁门四剑见识一下大爷的厉害,回家就把你给烧烤吃了!”只见他拎起一只肥肥的竹鼠,其他士兵一阵哄堂大笑,禁卫军统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
不远处的丞相府内,王宋阴沉着脸,看着棋盘陷入了沉思。桌上摆着一副残棋,棋局未死。屋内只有他一个人,原来是自己和自己博弈,“明明是一局死棋!我布局半年,为什么成了乱局?”他自言自语道,在屋内背着手踱来踱去,“到底是何人破局?!”
这个陌生姑娘又是谁?她武功也很稀松平常啊。王宋百思不得其解,凝视着黑夜里的皇宫,不再说话。
密道通到一处水塘,四周全是石壁,小白扑通一声跳进水里玩耍起来。其他人折腾了一天,都累了,没有人再去管她。赵冰心急杨雨的伤势,打起精神睁开双眼摸了一下杨雨的脉搏,确定了他还活着。突然她觉得哪里不对劲,急忙跳进水里四处摸寻,却哪里还有小白的身影,大怒道,“我就觉得她有问题,你们看,她把我们丢下自己跑了。”
秦牧雪和楚怜君急忙跳到水里寻找,最后确定小白的确不见了。赵冰咬牙切齿,眼睛往外冒着火,湿透的身子气得发抖。秦牧雪叹息一声,走回到岸上坐下了,谁也不再搭理。
楚怜君安慰他们道:放心吧,我相信她会回来的。也许是赵冰太累了,也许是楚怜君说的话有道理,总之洞里又安静下来,只听到三个活人和两个伤者的喘息声。五个人仿佛很近,又仿佛很遥远,身体都在这个黑洞里,心却飘去了远方。
楚怜君站立水中,心念忽动:“不知她在异乡可好?”“滴答”一声,有东西从他眼角滑落到水里,他的思绪飘远,如放飞的风筝。
三年谪宦此栖迟,万古惟留楚客悲。秋草独寻人去后,寒林空见日斜时。汉文有道恩犹薄,湘水无情吊岂知。寂寂江山摇落处,怜君何事到天涯?唐代刘长卿这首《长沙过贾谊宅》,述尽悲怆与凄凉,楚怜君三字亦从此出。楚怜君,身世不详真名不详,年龄二十四岁,少话爱酒好剑,一头褐色的卷发,高眉大眼好穿黑衣。腰挂一块白玉一只黑色铁箫,萧中藏剑,萧剑可以合二为一成为一件像萧像剑像笔又像枪的兵器:铁箫剑。
他常常一个人坐着看天,一看就是一整天,一言不发,如同一块千年的顽石。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心上人坠落山崖的画面:她眼睛里没有恐惧,更没有怨恨,有的只是不舍。自此阴阳两隔,独去“异乡”,不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他和她那个两情相爱的世界,没有生离只有死别。
那只曾经以为天下无敌的左手,却没能在那一刻救到心爱的人,那一刻,他的左手已死!从此以后,他拼命练习自己的右手,而常不自觉以左手的习惯出手。生无所恋,也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四处流浪天天借酒浇愁,醉了就忘记一切,醒来却又更加痛苦。
直到有一天,镇北大将军张青在太原府悬空寺遇见他并说了一句话:“我需要你,跟我走吧。”从此跟随张青出生入死,不离不弃。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不过觉得两人似乎从小相识,两人从不说,大家也懒得问,慢慢的也就淡忘了。
战场上,每一个士兵都希望与楚怜君为伍,造成全军上下如此信赖的根源,来自雁门关外四关之战,因为那一战除了呼延小风,只有他,单兵力歼辽军整个千人阵!呼延小风靠的坠魔道,楚怜君靠的是实力。
一年前,大辽军队在九王爷耶律金戈的率领下大举南侵,雁门关告急!外云间、风口、雷霆、阵雨四关已无人把守,张青亦来不及调兵,以任飘零为首的镇北府五位剑客毛遂自荐各守一关,相约坚守三天三夜后,张青带援兵赶到救援。
三天之后,张青按照约定终于赶到。
云间,救下重伤的赵冰、杨雨姐弟,赵冰已经昏迷不醒人事。
雷霆,救下任飘零,重伤,背靠关口奄奄一息。
风口,辽军千人阵全军阵亡,呼延小风坠魔道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