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了，未必就有什么后果。

但有一条，这事儿和人家王总没关系。

深谙此道的白老大想明白了，又给曹老板打了个电话，“再打一次球吧。”

高尔夫球场，离着人远远的，两个人又嘀咕了半天。

京城数得上的两个专业老混混联袂出手了。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其实两个混混联手能力同样不小。

要出气的办法太多了，可不显山、不露水就不容易了。

两个人各自琢磨出一套方案来，合在一起对比，谁都觉得自己合适。

最后，白老板说，“要不咱俩都动手，反正这玩意儿也不嫌多，谁知道哪个成功了？”

曹老板担心的是，这些方法都不是立竿见影的，万一人家小王老板不乐意呢。

白老板说，“这事儿我去透给他，估计他能理解。”

反正多了一个帮手，曹老板是没啥意见，多一个人抗事儿总比自己撑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