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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母猧孽》 / 雨夜带刀不带伞密林里响起。
十几分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
,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
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
多久了,「爆菊」
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
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
吓尿: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
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
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
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
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
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ròu_bàng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勐,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勐烈「轰炸」
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
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
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
的一声呻吟,整个人顺着树干滑倒到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向前挥舞着双手,他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努
力的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么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
会,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
了思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
马上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pēn_shè的
ròu_bàng,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jī_bā完全与身体分离,瞬
间下体鲜血混着jīng_yè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
她菊花大开,高翘着的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气喘吁吁的扭摆着
裸姿,此刻她还在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
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yīn_jīng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
了身体,那yáng_jù很快萎缩下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jīng_yè还不断从马眼里溢
出来。
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
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
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
轻轻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将近18厘米长的硕大yīn_jīng瞬间跳跃
而出,yīn_jīng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经青筋暴起。
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
作业。
「啊,老公好坏,怎么这么快又硬了,是不是用什么药了。」
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声音有些埋怨却更像是在撒娇。
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guī_tóu开始插入黄桑婕的pì_yǎn,「嗯?」
gāng_mén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么突然?」
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pì_yǎn剧烈的撕裂感
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
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么会是你?」
身后的人就是几个月前骚扰过自己的「鸭舌帽」,他脸上直到现在还是满脸
的淤青与伤痕。
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桉,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
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
的下巴,另一只还握着尖刀的手将那截割下来的jī_bā不由分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
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的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到刺激的喉咙本能
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jīng_yè味、gāng_mén味道和尿味的jī_bā就这样被黄桑
婕整个吞咽了进去。
身后的「鸭舌帽」
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弯下腰
,伸出枯瘦的大手一把抓住黄桑婕脑后的翘辫,把她的头拽的扬了起来;同时俯
下身,将骨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