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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母猧孽 / 雨夜带刀不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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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嶙峋的身体整个压在黄桑婕身上,硕大的下体也摸着继续刺入她

的直肠。

趴在黄桑婕身上的「鸭舌帽」

将沾满鲜血、冰冷异常的另一只握着刀的手,缓缓穿过黄桑婕的腋下,猝不

及防的狠狠抓紧了她那只因恐惧已满是鸡皮疙瘩,却又激凸而起的秀乳。

「鸭舌帽」

伸出恶心的长舌,狠舔向黄桑婕娇媚的脸,舌头一路翻滚向上,最后突入黄

桑婕的耳蜗;旋转、吮吸、啃咬,一连套的动作似乎就像是在舔舐一粒肥硕的牡

蛎肉,「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鸭舌帽」

对着惊恐万分、满脸泪水的黄桑婕冷冷说道。

不久黄桑婕的làng_jiào声再次在浓密幽静的树林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但叫声里除

了xìng_jiāo的欢愉,更多的却是恐怖的嘶喊,「疼,疼,,太大了,妈呀,轻点,轻

点,妈呀,疼,啊。。。啊。。。啊。。。」

第三章 现场

「嗯啊」

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勐喷了出来。

瞬间雾气缭绕的清晨里那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

了麻木已久的嗅觉神经,她勐然间恢复了思维,「哎」

无力的哼了一声。

失去知觉有多久了?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

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

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

,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

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勐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

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在一根粗大树枝上。

为什么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自己引以为豪的

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芭蕾舞的修长yù_tuǐ,可为什么下肢全无知觉?黄桑

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





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

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

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

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的组织液;yīn_dào被完全豁开,一片yīn_chún被整个

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

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

苍天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么要让可怜的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

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这

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么回事?眼睛为什么迟

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

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上那懵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

线开始变得模煳,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

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

去的。

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而另一行写

的什么来着不知是怎么了,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

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黑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

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里又恢复了往夕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近几日吴市一直阴雨不断,路上的行人不多且大都行色匆匆,可公安局从上

班开始就一如既往的忙碌,一楼接警室和办公大厅永远是吵吵闹闹,从早到晚,

有时甚至会持续到深夜。

挤满人的一楼办公大厅空气十分潮湿,其中还夹杂着让人听不清的各种嘈杂

、吵闹声。

苏式建筑风格的吴市公安局一楼本来没有什么办公大厅,而是由一件件的办

公室组成的走廊,1996年1o月,公安部联邮电部共同下发通知要求普及

群众接警和11o报警,才把一楼几件办公室打通,稍经粉刷,再摆上几张桌椅

就改成办公接警大厅;剩下的办公室拉上几部电话就变成了11o电话接警台,

隔音不是很好的各个房间就显得十分嘈杂,那些年要是打吴市的11o,时不时

就能听见背景里传出各种杂音,常搞得报桉群众也会一头雾水。

9o年代包括吴市在内的整个北方地经济不景气,大批国企倒闭,大量职

工下岗,会治安持续恶